“冬天的时候都这样,很正常。”唐棠低低地回答,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来回地蹭。 赫连战止当她刚睡醒,没有想太多,每次唐棠刚醒,迷迷糊糊的时候都特别黏人。 靠在他的怀里,唐棠脑子里想的,全是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心口好像空了一块,凉飕飕的。 她忍不收紧了双臂,声音哑哑的,“赫连战止。” “嗯?”赫连战止从喉间哼了一声,半倾着的姿势不太舒服,他干脆揽着怀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