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赫连战止一直弯着腰,上半身倾过,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替她擦眼泪。 随着时间的流逝,动作渐渐变得有些僵硬。 唐棠眼睛疼得睁不开,只能直觉和他散发出来的高热体温,挣扎着往他身边靠,嘴里如梦呓般咕哝重复着同样的话,“对不起……”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别再想了。”赫连战止倾身,吻了吻她红肿的双眼,“医生说了,你还年轻,只要好好休养,身体很快就能好起来。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