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赫连战止又往她的脖子埋了埋,声音愈发地沙哑,然后就不说话了。 唐棠知道他心里难受,也没开口,静静地陪着他。 中午的阳光很暖,但风有点大,墓园的气息又冷,难免让人觉得有寒意。 唐棠却感觉不到,因为赫连战止的身体像一个火炉,体温不停地传过来,根本感觉不到冷。 她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墓园很平常,赫连凌波的身份,应该不至于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