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赫连战止没有立刻起身。 他埋在唐棠的颈窝处,直到气息彻底平复下来后,才抬头,看向床头柜的闹钟—— 三十分钟不到,这是他开荤以来,赶时间最短的一次。 浓眉蹙起,他很不满意,蓄了口气准备再弄一次。 忽然见唐棠脸色微白地蹙了眉,非常不舒服的样子,连忙翻身坐起,“怎么了?弄疼了?” 下意识地低头检查,没像之前那样出血,暗暗吁了口气,但心还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