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穿,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的毛巾,水珠从发间滴下,落在结实的胸膛下,顺着腹肌往下,没入人鱼线。 唐棠注意到他身上有好多被抓伤的红痕,是那个的时候,自己留下的,顿时红了脸。 沙发往下一陷。 怔愣间,赫连战止已经在身边坐了下来,目光落在她握在手里的手机上,长眸眯了眯,状似无意地开口,“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 “哦,上官隽。”唐棠本能地把通话纪录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