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伤,没什么大碍,消个毒上个药就行了,还没到非要上医院的地步。 至于上药这种能够增进男女感情的事,上官隽当然不会喧宾夺主地抢,交给唐棠来最为妥当。 然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赫连战止的回应。 转头,见赫连战止无声无息地坐着,保持着被自己塞进副座的姿势,连眉都没有挑一下,显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从见到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是这种反常到极点的状态,跟失了魂似的,无论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