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冰焰看到她手中的药膏,心中大概有了个底,“在等……电话?” 唐棠沉默,感觉头部的胀痛越来越严重,跟针扎似的。 她用力地按压了几下,才总算是好了一些。 两兄弟一前一后掐着时间出现,尤其是才刚孤男寡女独处过那么久的赫连战止,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恐怕没人会信。 唐棠担心上官冰焰知道后会觉得她脚踏两呆船,却也知道瞒不过她,犹豫了下,还是说了,“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