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身上落了一层灰。 尽管他站得笔直,脸上的表情动都没动过,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的温度,唐棠却看得脸色发沉,这种天气,除非赫连战止是铁打的,否则绝不可能不冷! 他一定是冷得连知觉都失去了!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 都说不怪他了,还自虐地跑到外头去吹冷风淋雨,就不能消停点吗? 不悦地撇了撇唇,唐棠撑伞下车,阴着脸朝那道寂寥的身影跑过去。 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