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没什么安全感的厚睡袍,到客厅的浴室,用电吹风吹干。 出来的时候,赫连战止已经洗完澡了,身上随意套了件长裤,光~裸着上身,头发也不擦干,身上滴得都是水,额头和胸口的伤泡了水,泛白还渗着淡淡的血丝,光是想象,都知道热水淋在上面时有多都疼。 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坐在沙发上发愣,仰头盯着灯。 光线倾泻下来,依稀看得到五官投下的影影绰绰的暗影,发亮的黑眸染着一抹看不清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