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铁地打断,鹰一般锐利的黑眸射过来,看透一切的犀利。 孟竹影全身泛冷,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结了,“你是不是发烧了?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胡话?” 边问,边踮起脚去探沈延熙的额头。 还没碰到,就被沈延熙捏住了手腕,重复刚才的话,“她来过。” “延熙,你真的生病——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它扔了,很脏!” 孟竹影看着突然递到眼前脏兮兮的泥泞棉拖,掩不住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