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也没有…… “你果然是充话费送的。”明明是两兄弟,待遇却差这么多,一个从小在温室备受呵护成长,一个被遗弃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心情不好了就去踩几脚泄愤。 唐棠看着他身上的牙印和伤痕,想到他早年丧母,又不受赫连盛远待见,经常被打骂,心头莫名愧疚,突然觉得自己跟赫连盛远一样,成了虐待小孩的恶女人,“之前买的药有拿上来吗?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扫了唐棠一眼,幽深的黑眸掠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