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发疯,疼得脸色发白,也一句话没有,只在她咬得狠的时候,从喉间发出一两句闷哼。 袅袅弥漫的热气,将血腥味扩大,充斥着整个浴室。 不知过去多久,唐棠终于累了,停下了所有的攻击,像被抽掉灵魂的破碎娃娃,额头缓缓地、无力地抵在了赫连战止映着猩红印记的胸膛上,哽咽着声音控诉,“一个给了承诺却不遵守,说的时候信誓旦旦,转身就跟另一个女人订婚上~床,另一个下~流无耻不要脸强女干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