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丢脸的是自己,但声音却已经控制不住强烈的愤怒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赫连战止,我要回家!你听见没有!送我回去!” 赫连战止却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完全忽视她,迈着稳健的步伐继续往前,声音平淡得跟个没事人一样,“打电话给项柏非,他让过来一趟。” “是,少爷。” 毛毯下的唐棠听到了佣人恭敬地回答,拨号的按键声,电梯抵达的声音。 该死! 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