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听进去了。 不等两人反应,赫连盛远已经冲过来,青筋爆起地怒吼,“赫连战止那个畜生现在人哪儿?” 他的声音很大,几乎要掀翻屋顶。 宴会厅顷刻间安静。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包括坐在二楼栏杆上闲得慌的上官隽。 在场宾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惊愕的,唯有上官隽,邪气地扬了下唇,扯出一抹邪气又轻蔑的笑,无声无息:一唱一喝,不留痕迹将矛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