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世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像她那样,傻得近乎愚蠢、不顾自己安危、不怕得罪任何人地冲出来替他说话了…… 撑臂慢慢地坐起来,赫连战止摸索着,点燃了一根烟,对着那扇紧闭的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 透过萦绕的白色烟雾,看到映在毛玻璃上那道惊惶失措的纤细身影,他看了眼差一点被废掉的某处,夹着烟的手指腹轻轻抹过薄唇,尔后撑住额际,眉眼戏谑地扬着,喉间发出低低的、似轻蔑又似宠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