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重重的甩门声,震得整个屋顶仿佛跟着倒塌。 赫连战止狼狈地仰躺着,磕到地板的后脑勺隐隐传来闷痛,神经更是紧绷得像绷紧的弦,麻得整个背部都失去了知觉。 除了赫连盛远,这是赫连战止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动手、骑到头上冒犯、甚至甩巴掌。 像他这种极唯我独尊的人根本不可能容忍别人如此挑战他的自尊,哪怕是作为他亲生父亲的赫连盛远,也是因为手中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