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唐棠听得云里雾里,不懂赫连战止怎么就成大尾巴狼了。 赫连战止头上的伤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往外涌了,但一路过来昏昏沉沉的连路都走不好,唐棠很担忧他的情况,没精力去思索上官隽话里的意思,加上上官隽这个人素来就没正经爱胡说,唐棠自然而然以为上官隽是在玩笑,没有放在心上。 赫连战止流了很多血,从额头蜿蜒而下,领口的白衬衫星星点点全是血迹,虽然已经有些暗红色,但看着还是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