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情绪才总算是平复了一些,深吸口气,稳着呼吸接了电话,“赫连少爷。” “怎么这么久才说话?”赫连战止的声音里浓浓的不悦。 唐棠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的脸色有多阴沉。 估计是记着前几天自己害他在医院晕倒的仇:意气风发地走着进医院,最后软绵绵地被半搀半拖地带走,这种事,别说是赫连战止那种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男人,就是见风使舵、没什么节操、分分钟可以为了五斗米和债务折腰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