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奈的松开手,伸手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以便于更好的通过后视镜与萧正交流。 “萧先生,我只是信使。”他开口道。 “信使?”萧正眉头一挑,打趣道。“你的飞鸽呢?” 青年男子一怔,旋即摇头苦笑:“萧先生您真幽默。” “直说吧。”萧正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不想刚刚踏进东京地头,就在市区制造车祸现场。” 以萧正极为丰富的经验,他有十几种手段令青年男子惨死于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