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预期的要高。” 端坐在椅子上的商经天微笑道:“他不得不高。” “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似乎对权力的追求并不热情。要知道,他这次面对的可是燕京年轻一辈的最强者。稍有疏忽,便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商瑶仍是没能完全放心。“我们贸然的把赌注压在他的身上,其实已经是冒险了。我必须时不时地敲打他。让他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所面临的环境。” 商经天看着女儿一丝不苟地分析着,探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