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淡了下来。她缓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遂又把酒杯放在阳台上,然后转头,望向萧正:“我和你才是,和她不是。” 萧正表情一僵,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家人? 多么奢侈的一个词。却出自最令他不敢奢望的女人之口。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我是客人,她是主人。她不来迎我,为何要我去贴她?”林画音声线冰寒之极。 却说得萧正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