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燕京的夜更凉了。 清凉刺骨,寒风如刀。 何柱国已经在大街小巷穿梭了两个多钟头,胸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但他的手,也被一阵阵寒风吹得冰冷,僵硬。 原本按照他强迫的体格,即便是在寒冬腊月,也绝难被冻得如此难受。可流了不少鲜血的他体能急骤下降,纵使在这八月尾巴的夜晚,仍是有些吃不消。仿佛连那血液也被凝固了。呼吸沉重。 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