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女孩子,要学会矜持,要稳重,要娴熟,这些家庭教师没教会你?”南宫烈真是怀疑自己把冉子慕惯得形成了现在这样开朗的性子到底是不是错了,要是他当初再严厉一些,是不是今天的她就不会这样什么都不在乎了。 “家庭教师当然教给我了!可是我就是不喜欢!我就是喜欢粘着你!”冉子慕八爪鱼一样的挂在南宫烈的身上再也不松手,“当初是你说的,我喜欢怎样就怎样的,现在你竟然开始嫌弃我了!我就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