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手指也僵在了那里,如果不细看,整个人连同那椅子就仿佛是一尊木雕一般。 良久老翁复又躺下,一直手抬起来向着外面一挥,而后又再次放在椅背上轻轻敲击起来。 只是这次的却没有了节奏,没有了韵律,只剩下了急促。 没人发现,碉楼外墙突出的那条藤蔓之上,长出了一片叶子复又少了一片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