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孩子,这桩婚事让你受委屈了。” 宁越淡然一笑:“能够迎娶女皇,是我的荣幸,何谈委屈之说?” 宁长风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繁华如锦、热闹非凡的婚礼准备景象,幽幽叹了口气:“为父当年也曾爱过一个女子,深知不能和所爱之人结合,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宁越幽潭似的眼眸泛起了一丝微澜,他一直以为父亲很爱母亲,母亲死后,虽有无数贵族名嫒愿意做续弦,都被父亲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