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惨的是队长格兰瑟,半边身体都被巨石压住了,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到跟前。几个阴影投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惨状。 “给老子一个痛快吧!”格兰瑟恨恨地说,他伸长了脖子,将头部的驾驶舱暴露给对方,想求速死。 “痛快?他想要痛快?哈哈哈。”对方队员发出一阵讥笑,不愧是流氓兔,连笑声都这么猥亵。 “打过这么多场比赛,还从没尝过肢解机甲的滋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