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確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十分钟后到,我们是打?是等?”晏冷敲了敲耳朵上的小耳机,笑着偏头对岑歌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岑歌说罢自己先笑了一声,顿了顿道,“可惜我却称不上是君子。” 晏冷哈哈大笑两声,满是豪情,“正有此意!” 那三十一个人对他们二人围而不攻,显然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囊中之物、瓮中之鳖,可当事人却不是心甘情愿地想成了一只王八。 晏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