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冷?” 已经快到晚上八点钟了,岑歌回到家,一边在玄关脱掉鞋子,一边喊着晏冷的名字。 无人应答。 “还没回来?”岑歌喃喃自语,他也知道最近晏冷忙得很,一般都会忙到很晚才回来,常常是一身酒气,累得跟他说话都没多少力气,可心里还有一丝不能说出口的失望,真的只有一丝。 岑歌站在原地想了想,是他今天回来早了。 今天是程才的生日,他的爸妈早早地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