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完年那会儿,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一个黄姓富商******的丑闻,那几天,他每天都听见舅母们茶前饭后的议论,还有不齿的嗤笑。 在定县,你挣钱少,最多被人家嘲笑几句,可被人家包养,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他可以承受别人不齿他和晏冷两个男人在一起,他不怕别人说他变态,说他有病,可他不能让人说他没有自尊,甘心被人家包养。 “岑歌,我伤还没好……今天早上伤又裂开了,有的地方我够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