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这不应该成为禁锢着你的枷锁,你之所以迟迟不愿意退到二线,就是想亲自抓住凶手吧?” 傅时凛舔了下薄唇,靠坐在他对面的桌沿上:“叶局跟您说的。” 老赵笑道:“你可是老叶最得意的徒弟,他能不随时来找我唠两句吗。不过他没有我了解你,他只道是你倔强,固执。只有我知道,十年前的那件案子,对你来说,意义有多重大。” 傅时凛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