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蹲了个福,先走了。 墨容麟目送她走远,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但目光收回来,立刻夹了冰霜,“你昨儿个去杜府了?” 墨容晟身子颤了一下,预感不太好,不敢撒谎,“是。” “去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大家都去,所以就……” “大家都能去,唯独你去不得,不知道么?别说没人请你,便是有,你也不能去,避嫌不知道么?” 墨容晟嗫嗫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