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麟嗤笑,“你何德何能,凭什么要免死金牌?” 史巩巩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幽幽的道:“臣妾进宫也没多久,就伤了两回,臣妾害怕。” 墨容麟断然拒绝,“没有。” 史巩巩抬起另一只手,摘下手帕,做势要往他额头上擦,“皇上怎么出这么多汗……” 墨容麟大怒,“史巩巩,你竟敢威胁朕!你竟然敢……你,你停下,别碰朕,朕,朕答应你……” 那只手几乎碰到了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