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都被你吓死了,有那么多人呢,哪里就轮得着你。” 墨容清扬不以为然,“谁救不是救,干嘛分那么清楚?” “可你是个姑娘,”板凳垂着头,有些唏嘘,“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墨容清扬哈哈笑起来,“行了,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呆会咱们还去找刘雁礼啊。” 板凳看了看天色,“今天不去了,明天吧,让刘雁礼缓一缓再说。” 墨容清扬半低着头,捻着一绺半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