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清醒。 她把杯放下,“怎么不让人烧壶热水?” 昆清璃满不在乎的笑笑,“不管什么时侯,我这里只有冷水,已经习惯了。” 蓝柳清问,“既然陛下不容你,为何不干脆杀了你?” 昆清璃笑意更深,透着讽刺,“谁知道呢,或许这样比死更痛苦。我是个活死人。” 蓝柳清说,“也许他还念着手足情,毕竟你们是同胞兄弟。” “不,在他眼里,我是凶兆,是会连累他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