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昆清珑捏着白瓷酒杯,淡淡的看着她,“朕一人独饮,没意思,召你来跳支舞。” “陛下想看什么舞?” “随便。” 蓝柳清弯唇笑了笑,世上可没有叫随便的舞,她把难题丢给乐师,“乐师弹奏什么,奴婢就跳什么。” 杵在墙边的乐师看到皇帝点头,嘴角抽了抽,他从来只有听令的份,哪里敢擅自作主,只是皇帝点了头,他也不敢不从,麻着胆子选了一首欢快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