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不肯,说,“你别小瞧我,小时侯我睡过桌子睡过地,这算什么呀。” “那是小时侯,”墨容澉在她嘴角啄了一口,“你如今是我的心肝儿,可不是当年了。” 白千帆被他的情话弄得心头颤了一下,有些难为情,“都老夫老妻了,还什么心肝儿,不怕臊得慌。” 墨容澉吃吃的笑,声音越发低下去:“不管到什么时侯你都是爷的心肝儿,爷乐意娇惯着你。” “可我这么压着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