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帕子给她绞头发,这么多年,他一直把她当清扬一样照顾,就像自己有两个闺女,一个大的,一个小的,都是他的心尖子,“你不用管我,去火边坐着,头发得快些干才好,仔细着凉。” 白千帆把头发甩到一边,说,“爷,我也替你擦擦背啊。” 若是平时,墨容澉自然巴不得,但今日他不愿意,推着她往外走,“不用替我操心,把自己弄妥当了就好。” 白千帆回到火塘,豆儿娘看着她,面色惊讶,半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