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会疼人的夫君呢,她不再磨蹭,拿起帕子快快的洗起来,可没过一会儿,一只手从她肩头伸过来,拿走了帕子,白千帆吓得往水里一沉,回头看是墨容澉,气得掬了棒水泼过去:“你想吓死我啊!” 墨容澉嘿嘿笑,往边上躲了躲,吓唬人这种事白千帆做得比较多,他偶尔来了兴致也还她一回,他弯下腰,拿着帕子替她擦背,“怕什么,除了我还能有谁?” 白千帆趴在桶沿上,嘀咕着,“爷走路都没声的,属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