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的依旧不感兴趣。” 女帝的声音冷了两分,“尉迟不易怎么样了?” “常伴陛下左右,虽然立后之事,陛下暂且不提,但陛下与尉迟不易同进同出,与平日并无区别。” 女帝抬手拢了拢鬓发,迈着步子踱了几步,华丽逶迤的裙摆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下无声划过,如同孔雀美丽的尾翎。 “这个陛下,”她轻笑了一声,“竟是连孤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了。”若说刀长老性子骄横不得人心,他勾结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