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牵制的好。” 蓝霁华知道她不会轻易替不易解蛊,也不过是试探一二,当即冷了脸,“朕倒以为,太皇才是真正威胁到朕安危的人。” “华儿,你怎么这样说娘亲?你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娘亲怎么会害你?” 蓝霁华冷笑,“太皇贵人多忘事,朕却没有,十年前的事,朕还记得很清楚。” 女帝脸色一白,嘴唇颤抖着,“原来你一直记恨着孤……既然如此,为何,不杀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