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霁华问尉迟不易,“你怎么来了?” 尉迟不易哼了一声,“莫名其妙叫我住到平乐殿去,还让人薰那么好闻的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相处这么久,他是不是反常,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朕怕他们打扰你睡觉。” “陛下是怕我遇着危险吧,”尉迟不易把自己的小拳头伸到他面前,“陛下就这样看扁我?难道我练的那些功夫都白练了?” 蓝霁华把她的拳手握住,笑道,“没白练,幸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