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更糟吗? 吹笛的人终于出现了,一身淡蓝色的袍子,穿的是东越人的服饰,脸上戴着银色面俱,他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横笛于唇边,面俱后面一双幽亮的眼睛,牢牢盯着被围困在中间的尉迟不易。 尉迟不易也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发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听到阿云苏低低的道,“还算有良心,居然亲自来接你了。” 只有小桑没有认出来,疑惑的道,“那是谁?” 阿云苏松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