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正着,脸一红,错开目光。余光里,蓝霁华似乎在笑。 酒香和花香混和在一起,弥漫在周围,尉迟不易闻着这味道,也似醉了似的,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热闹的宴席一直闹到深夜才结束,各自散去。 蓝霁华喝得有点多,抚着额,被康岩龙搀扶着进了正殿。他往身后看了看,口齿有些含糊,“不易呢?” 康岩龙说,“陛下,不易公子已经回屋了。” “这小子,”蓝霁华不满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