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隔阂,似乎一下消融了。 他轻轻替她揉着,问她,“干什么,脸抽筋了?” 她说,“吹葫芦丝吹的。” 他的手一顿,神情凉下来,漫不经心问,“听说阿云苏在教你吹葫芦丝?” “陛下的消息很灵通。” “朕有眼睛看。”他站在廊上,便能看到她们在远处,一个吹奏,一个跳舞,清秀的小子,漂亮的姑娘,相仿的年纪,一切都显得那么好。 “阿云苏是朕的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