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说话,还真有做男宠的本钱。” 尉迟不易眉头一皱,把纱巾扯下来,“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个正紧爷们,以后少说这些,不然哪怕你是皇帝,我也不能饶你。” “行行行,以后不说了。”蓝霁华说,“你蒙个面纱做什么,姑娘才蒙面纱呢。” “我屋里味重,挡一挡,”说起这事,尉迟不易纳了闷,“我屋里洒了雄黄,怎么蛇还来?” “雄黄对蛇有用,对人没用,在南原,很多人都会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