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长简的关系,她可以留在京城,但是她执意要跟着夫君一起去流放,所以白如禀心生感动,扶她做了正妻。 她很是小心谨慎,对我客客气气,说话的时侯低眉垂眼,并不敢直视我。 我没有随白长简叫他们做爹娘,身份摆在那里,他们自然不好说什么,客套的称呼我为郡主。倒是白长简有点意外,频频看我,似乎怪我不懂礼节。 我如今很少与他对视,余光瞟见也当作没看到,应付了一顿饭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