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 接着他们又玩什么飞花令,飞到谁,谁就得作答,但是轮到我这里,我唯有沉默以对。 白长简用胳膊撞了我一下,“说话呀。” 我:“……切。” 这声切带了明显的不屑,大家都有些尴尬,我很镇定,皇后姐姐说,哪怕心里抖成了筛子,脸上依旧要风平浪静。 最尴尬的是白长简,因为我是他带来的,他干笑了两声,“郡主殿下对了个切字,切闻莫望柳荫处,一枝红杏垂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