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眼人都看出来,我就是在调戏他,丫鬟们都避到门外面去了,但是我听到她们捂着嘴闷笑的声音,其实我想就这么一直打下去,打他个三天三夜,毕竟我对他宵想已久,但看白长简紧抿着嘴唇,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别人看我是个胆小懦弱的人,可偶尔我也有点蔫儿坏。 我停了手,带着稍许窃喜,在椅子上坐下来,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打了你,咱们俩就算两清了,等外头的房子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