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吟说得很坦然,“正是写给卿卿的。” 蓝霁华脸不觉又红了一分,两位都一把年纪了,可时常的恩爱举动比青年人还要浓烈,让人看了既羡慕又尴尬。 “咳咳,儿臣找母皇说点事,不如能否……” “好,你们谈,”柏青吟过去摸摸蓝柳清的头,温存得象对待一个孩子:“卿卿,我在里边等你。” 蓝柳清脸微红,娇羞的把脸在他手臂上贴了贴,“我很快就来。” 蓝霁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