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平静,白玉般的手捏着墨玉的棋子,慢条斯理的落下去,“费心做了局,但是连杜长风的事,他都能忍,还有什么事能拆散他们,我还是那句话,等。” “可是,”皇甫珠儿快快的落下一颗子,“眼瞅着白千帆的肚子就要大起来,再等,孩子都要生了。” 太子瞟了她一眼,“你三哥哥年纪也不小了,是应该有子嗣了。难道你不为他高兴?” 皇甫珠儿勉强笑了笑,“我为他高兴,但太子哥哥的